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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为什么写作(1/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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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为什么写作?

——虹影、王干答北京青年报记者谭璐问

1。关于“女xing写作”和“女xing主义写作”

王干:我们研究女xing主义和女权主义的概念,不应该是an照男人的视野,男人的目光来写作的。1995年~1996年,我和那个中国最著名的女xing主义者之一——dai锦华就谈到这个问

题,我谈到女xing文学写作就用到一个词——巫。我说当时有“老三巫”、“中三巫”、“新三巫”说老的是张洁、谌容、张抗抗,中间是王安忆、铁凝、残雪,新的是陈染、林白、海男。dai锦华很不高兴,说你这完全是站在一个男权主义的立场上,当时我还和她争执,我说“巫”呢不是一个贬义词,是一zhong比较有灵xing的,怎么怎么的。

现在看呢,后来很奇怪本来这个中国女xing主义文学跟男xing化对抗的势tou,后来突然变成——怎么说呢——迎合男xing阅读视野的方式。后来我讲不但“巫”不成气候,而且人家自称“宝贝”自称“小妖”周洁茹不是写《小妖的网》吗?就是完全an照男权的价值取向来写作,到了九丹的《乌鸦》那就更不像话了。

记者:“女xing主义写作”和“女xing写作”是两回事。

王干:对对。现在的女作家好啦,不但要zuo“巫”还要zuo“妖”啦。

记者:“妖”是什么意思?

王干:“妖”这个概念,可能和《大话西游》有关,妖jing1一向是贬义的,但《大话西游》里两个妖jing1是两个mei女扮的:一个是朱茵,一个是蔡少芬,把妖jing1人格化了,mei女化了。妖就是mei丽、妖娆、风情,也有一点比一般女人更放dang,更张牙舞爪。《大话西游》里把妖jing1赋予人xing,而且与至尊宝还有爱情故事,妖jing1的概念变了。

记者:如果放到女xing写作中来说“妖”呢?

王干:那当然它是更非女xing主义的,更an男xing视觉来写,淹没了女xing主义,而且比原来更厉害了。

张洁包括陈染她们当时都有初期的女xing主义的倾向,不轻易跟男人认同、苛合,但现在女作家完全an男xing视觉来写,这可能和商品社会有关。

虹影的《K》是有女xing主义se彩的,可以把它叫zuo“东方女xing主义的代表作”为什么呢?她把东方主义和女xing主义rou和了。这个小说写得非常巧妙,用现代文学史上的历史人wu的框架,把作家所要表达的东方女xing主义的思想sai进去了,很巧。

一般女作家的小说,包括《乌鸦》,女xing在xing问题上惯常是被动的,或是受迫害的、被贩卖的、被销售的、被凌辱的命运,但《K》里的女主人公没有这一tao,她是主动的、进攻的、属于控制方的,能引起她个人huan乐的、审mei的、激情的,甚至于用不好的词就是设一个圈tao让朱利安进入的gan觉,女xing征服男xing。

很多女xing文学是an男xing的视野来阐释的,xing上女人一定是吃亏的,不是受益方。男人从生理上、心理上征服女xing。《K》从这个角度上说是女xing主义的姿态,女xing主义的方式。

至于“东方主义”林是中国人,朱利安是英国人,在一般小说里,总是西方是qiang悍的,征服的,《K》则是西方人被东方的房中术所陶醉,所迷惑,所倾倒。从这个角度说,又是东方主义的,房中术在西方来讲景观奇异,不可理喻,带有审mei主义se彩。《K》大量涉及东方的xing文化,神秘文化的东西。

《K》是双重文本,是东方主义的文本又是女xing主义的文本。这一点这本小说结合得非常巧妙,林爱西方教育,又对中国文化传统有shen刻的了解,她一点也不奇怪。尽guan可能凌叙华这个人生活中不是这样,小说虚构到她这么一个人shen上,是不难理解的。

虹影:我cha一句:凌叔华个人生活不是这样。我写的gen本不是凌叔华。她的生活是不是这样的,我不知dao。谁知daochu来说说。我没去研究,是因为这与我没有关系。我只是借朱利安的故事作为我想象的tiao板。连朱利安本这人许多事也是虚构的,他的书信集1938年chu版,删掉了许多东西,我当时只是看的chu版wu,虽然也知dao他的全bu信件日记藏在剑桥国王学院档案库里。今年,书写成三年后,被人告了一年半官司后,我才去看了一下,发现有大量详细描写此事的信完全没有刊登,其他涉及男女之事,也大量删节。

所以,我从1938年版《朱利安书信》看到的故事,有大量空档,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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