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吧,日后不知又要有多少武林英雄应劫呢!”
公孙业也肃然道:“据我老头子的看法这次子午断魂芒在江湖上的再次出现,一定与那只金瓜有看重大的关系。”
说到这里,一向玩世不恭的乾坤一叟。沉重的叹息一声,接着又说道:“想不到我老头子临到入土之年,还要再应一次劫运。”
说完后,他用深切关怀的目光,盯在绿衣少女身上。
绿衣少女公孙婷当然体会不到老人的关怀,小嘴一嘟,以轻视的口吻问道:“子午断魂芒是个什么东西?有什么了不起?我才不怕它呢!”
嘿!真是初生之犊不畏虎!
乾坤一叟公孙业瞪了他爱孙女一眼,说道:“小孩子就会乱说大话,知道个什么?子午断魂芒系一种最坚硬的合金制成,细如牛毛,上面附有一种剧毒,身中之后,立即头晕目眩,四肢麻痹,昏迷不醒,六个时辰即瘫痪而死。这种东西,由于细如牛毛,故使用之人,必须兼备内家绝顶气功,才能伤人于无形之中,使人防不胜防。”
哇!这么厉害啊!
公孙婷听老人家的口气如此慎重,不由心中微惊,道:“难道世上再没有药物可以解这种剧毒了?爷爷!”
公孙业道:“你来时,我们正在为这个问题发愁,在西天池有一种东西叫万年雪蛹,可以化解此毒,你水哥哥想去寻找,可是只剩下他师父一人,又无人照料…”
公孙婷听了立即道:“这有什么困难呢,把水哥哥的师父接到我们家里住,不就行了吗?”
啊!真是一语惊梦中人。
公孙业听了,一顿手中白骨龙头杖,道:“我真的老糊涂了,竟没想到这一步,对!就这么办,我老头子那几间破房子还算清静,正是养病的好所在。”
焦一闵听了急忙道:“公孙老前辈对在下如此关怀,真使焦一闵感激莫名,不过…”
公孙业接口道:“不过什么呢,我老头子一生做事,就喜欢爽快,用不看那两个字,难道你还有什么顾虑的?”
焦一闵三十年前就认识了这位江湖奇人,那会不了解这位老人的个性,怎奈他有自己的难言之隐,不能说出口来。
原来他带水小华隐居深谷,是为了避免一个人的追踪,如果此时一露面,对头一定会找上门来,连累到乾坤一叟公孙业。
其次,他等了十六年的金瓜已经到手,此事引起江湖波澜,万一风声走漏,一定会闹得天翻地覆。
有此双重原因,他实在不能离开此地,但据公孙姑娘指称,为金瓜之事江湖群雄已布满崂山,此处已非绝对隐密之地,如果坚决要留在此地,一遇强敌,水小华一人之力又实在难以应付。
因此,走也不好,不走也不好,登时把这位一向做事果断的大侠难住了,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答覆才好。
公孙业一看焦一闵仍在犹疑不决,心里感到老大不高兴,不悦之色已形于眉间。
站在一旁的公孙婷那会不明白爷爷的脾气,惹恼了他,真的会跺脚就走,因此还没等公孙业发作便急急地道:“焦老前辈别考虑了,即使有什么不方便的,先到我们那里住下再说,目前治病要紧啊!”公孙业一旁冷冷地说道:“算了!算了!婷儿,人家不高兴去,我们还非赖看人家不成。”
水小华站在一旁,不由暗暗焦急,师父今天怎么这样固执,住在公孙老前辈家里,他去找药,不是也放心得多吗?但他却不敢开口。
由此可知,青衫客焦一闵教导得有多么的严。
焦一闵听了公孙业之言,知道这位老人家发脾气了,忙陪笑道:“老前辈的盛情,焦一闵那有不领之理,实因在下一生奔波江湖,难免有得罪人的地方,我怕连累老前辈的清居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