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习惯周恺的低声下气，也不想面对他的歉，那句话扎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疼，好不容易缓过来，她不想再继续，就这样吧，他们早该结束了。

他疼地摸摸她的。小朋友的泪真的不完啊。林秘书快步走办公室，“顾先生，关小的手机已经暂停使用了。”顾元恒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击桌面，淡淡回答他，“知了。”

能回心转意，再伸手救救自己。关看到这则短信已是第二日晌午，当时她正要下楼用午餐，却听床下传来声音。

“那TheClub那边…”他翻阅手中文件也不抬，冷声，“别力气在没用的人上。订两张机票，两星期后启程。”“是。”…赶在年前关久违的与倪曼婷见上了一面，地约在甜品店。

友人见她缩着脖跑过来，开便取笑她，“姓顾的终于肯放你来了？”关被冻得脸通红，呼哧呼哧着气，来回搓手，“哎…”

她指了指气，笑得没心没肺，“怕什么，又冷不着。再说了。这么穿不是好看吗？”唠叨是唠叨，可有一说一，这酒红衣确实将她婀娜曲线裹挟得极，他摇笑说，“S市冬天太寒，你又受不得冻，索我们新年换个地方过。”

她一惊，确认门外无人后把先前藏着的手机捞来，开一看，原来是降温预报，可刚删去却又一条，开便是“，对不…”没敢细看，疾手快了删除。

“我以为你会和他分手。”倪曼婷呡了茶问她，“从前那个放不羁自由的少女呢

压在梳妆台下，连她自己都忘了，她忽然想起昨日他的那句“你可以没有顾忌追逐你想要的”像是明白了什么，半天没声。顾元恒把仔细挑去刺的鱼夹到她碗里，“柬埔寨一年四季温度都，我们去避避寒。”“嗯。”她的声音闷闷的，像堵了鼻，顾元恒看了看她低下去的脸，鼻在隐隐泛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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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日关在家闲来无事找这电影，边看边画下了苏丽珍的旗袍，其实自中后她就再未提起画笔，手早生了。手稿也糙不已。

关好玩，一听便来了神，长睫扑闪，睛亮得像天上的星，“去哪？”他也随她的快乐弯起嘴角，“柬埔寨。”

关横下心直接关了机，小心翼翼又藏回床下。下了楼梯，顾元恒盯着她裙下的一大截，皱眉，“穿太少了吧。”

这是周慕云将一切心声秘密掩藏于石再以草封之的地方。关再看向顾元恒时中尽是复杂难言的光，他笑笑，“无意看到你画作，猜你大概会喜这个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