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蕙蓉年纪不到三十，肌肤虽不及郑后、荣妃，也是光细腻。未曾哺育的房白浑圆，因为害怕，在前。小腹平坦，间满是密的。

正中是暗红的门，周围环绕着密密的纹，看上去只能容纳一手指。

面前大齐的皇后大张着双，，任自己观赏。成怀恩不由想起的郑后。相比之下，齐后虽然也称得上人，但较之梦雪、非烟还有不及，连给郑后提鞋都不。

锦盒内是一个形状的银球，表面雕细刻着秘戏图案。正是她用过无数次的销魂铃。当日成怀恩送来时，她还是皇后之尊，对这件奇不释手。

看就要被撕裂，皇后突然狼叫一声，银球随即整个消失在间，只留下一个幽暗的。

成怀恩心下起疑，脚尖一用力，森然：“那个是给谁的？”王蕙蓉下撕裂般的剧痛，连忙：“我、我…”

不由骇然一笑，收起脚，说：“个我看看。”王皇后挣扎着蹲起，先把沉甸甸的银球从秘掏，然后伏在地上，掰开圆。

突然间瞋目一瞪，废后心里发慌，连忙除下破碎的布衣，跪在荒草丛生的院落里。

他没兴趣多看，站起，一脚踩在废后绽放的上，用力践踏。脚下的又又，像机灵的小鱼游来游去，总也踩不牢。

无表情，见曹怀还要动手，冷冷说：“让她自己脱。”

成怀恩好奇地把手指后，住微响的银球往里推动。银球越陷越，门渐渐收拢，最后裹住他的指，慢慢蠕动。

成怀恩把掉在地上的锦盒踢到废后边，一言不发。王蕙蓉还在发呆，又被曹怀重重扇了个耳光。她痛叫一声，捂住发的脸庞，慢慢拿起锦盒。

成怀恩淡淡说：“这样怎么能看清楚呢？”曹怀一把抓住她的肩，将上半了下去。废后“哎呀”

“…荣妃…”成怀恩神一振，急忙问：“荣妃怎么了？”

大小的银球沾满，在光下亮得耀。王蕙蓉大概用过很多次，毫不犹豫地将银球抵在门。纹被银球尖端挤得绽开，慢慢扯成一圈平的红。

柔的也微微抖颤，像风里的月季，轻展。前隐隐的两粒早已翘起。接着，清亮从秘源源涌。

成怀恩在她背后冷冷一笑“是比你这个贱人，这俩儿，怪不得皇上不喜──你只让这个！”

成怀恩把脚尖伸炙的，笑：“这婊的真够大的，怪不得一个不够用──还要不要再找个销魂铃？”废后吃力地说：“不用…不用…”

他从旁的草中捡起一枯枝，狠狠皇后的。

“怎么用？”“…是…后面…”成怀恩还是第一次听说女人的儿也可以使用，原本该尊贵端庄的皇后竟然如此，实在乎他的意料。

王皇后惨叫声中，弯曲的树枝已没沾满的，糙的树大半已经腐朽，在间留下一片黑乎乎的污迹，与密的连成一。

不及腻，但别有一番滋味。成怀恩一边一边笑：“皇上是不是喜你的儿？”

“那你要两个嘛？”王蕙蓉脸涨得通红，嘴动了动，没有说话。

皇后还有些迟疑，腰上又挨了一脚。她只好分开并跪的双，把销魂铃放到下。

“皇上说荣妃的最好，又白又大，摸起来光溜溜绵绵，儿又又，去就像化了…还有那对，嘟嘟妙死人了…”

废后脸侧贴在泥土上，低声说：“是…”“怎么后来不喜了？不是不太松了？”

废后终于看清楚成怀恩中的恨意，心底一阵发凉。自己在冷，成怀恩要杀她，比杀只还容易。她满脸哀求地僵了半天，只见成怀恩中冷冰的恨意有增无减。

“皇上说她的儿最好…”成怀恩手指一松，想到荣贵妃柔媚惑人的影。王皇后觉察到他的心思，能把祸引向荣妃，她是求之不得，连忙鼓动说：

银亮的球被艳红的吞没。不多时，中传低低的轻响，仿佛里面着一只不断摇晃的铃铛。

此时在冷相遇，却觉得此如此可憎可怕。冰凉的银球握在手心里，不多时就变得温，隐隐能听到微弱的声响。

一声，后脑重重碰到地面。王蕙蓉不敢再迟疑，赶伸手摸到秘，掰开厚的，用力把销魂铃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