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结论呢？大概只能没有结论了！反正小青现在已经住在纽约、不在硅谷，就算真有其人，也不会现在i280、或101公路，或帝王大、卡斯特罗街，或99大华超市、史丹佛大学路的人行上了！

经他以英文撰写、再由我翻译成中文，原来以为整篇文章都是从斯顿医师的角度表达，没料到后来还需要加上小青到台湾以后打电话、和写给他信函里的内容，文章的叙述就变得比较复杂。

我真心为小青重获新生而兴，但也非常同情布鲁斯的境。因为他从台湾回来以后一直萎靡不振，像个失恋、或是情遭受重大创伤的男人，不仅失去了一向拥有的自信与幽默，连模样都显得有儿消瘦，我同情之余，却不知该如何安他。只能私下叹息，对自己说：“人就是这样，容易为情所困吧！”

〔二〕：《沙发》的内容取自小青在诊所面谈室沙发上的所言所行，和除了看病之外，与心理医师的个人往。

定期面谈、分析当然中止，甚至被诊所由名单上除了名。尽她跟布鲁斯两人间的医师病人关系不再，却仍然维系着既是朋友、又是情人的关系。

尤其是今年初台北发生的那一段，布鲁斯不远千里跑到台湾寻找小青，但小青却飞越了杜鹃巢，不知跑到那儿、什么事儿去了！

结果错差，布鲁斯徒劳无功、空手而回，而小青则经历人生重大转折与突破，斩断与过去的一切关连，以从事“工作”的方式独立、独自生活。

＊＊＊讲完小青，想说几句有关撰写文章方面的事：〔一〕：《沙发》一文以心理医师斯顿为小青神分析的“病历”纪录开始，却以杨小青从纽约写给斯顿医师的信为结束。

虽然文的结构不太理想，但是却能将小青这些年来的生活经验作个完整的待，是我编写本文最主要的方向与目的，所以没有把“文”的问题当首要考虑。

…本来谈的是小青，仍不得不把布鲁斯也包括了去，谁教我两个人都认识、而且都有足够厚的友谊呢？

〔四〕：老实说，如果布鲁斯不这么，我本无法知小青回台湾以后的遭遇。因为我和她也有两年之久没连络了，尤其是她跟丈夫终于离了婚的经过，还是读了布鲁斯给我的资料才晓得的。

〔五〕：好了，故事已经写完，要待的也待清楚了，该快快停笔、好好休息休息了，不过还是想多讲一句话，同时为许多讯问小青这个人是真、是假的读着再度响应、说明一次：小青确有其人，她想的、说的、觉的、甚至的梦、和她的幻想全都是真的。

并在台湾“非典”（煞斯）爆发肆之前及时飞回国、与丈夫办了离婚。前后相信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尽的，却在小青所写的几封信中总结为一句话：“只要把一切看开，日就可以过得快活！”

年初小青飞回台湾探亲以后就一直呆在那儿、将近两年之久都不曾返回硅谷。

正因如此，布鲁斯才继续将他写下有关小青在台与他通电话的记录、和寄给他的信件拷贝给我。等于一方面让我知小青的状况，一方面了解他们之间情关系的发展。

这对人生超然的看法与态度，岂是两年前还认为“半个面包总比完全没有好”的小青所能比拟、所能拥有的人生观呢！？老实说，我真觉蛮意外的！

其于同样理由，为求完整待故事，只好牺牲了文的一致、统一。〔三〕：文字方

至于她的所作所为，我说是真的她要不承认我也没办法，而如果我说是假的可她明明那样告诉我、不但自己写成《自白》，还对布鲁斯讲得那么活神活现，我只能照实记下，不好妄言说她撒谎、骗人呀！